当太阳的最后一抹余辉消失在大山背后,
当汽车扬起的最后一粒尘土落定,
窗外的山垣围如铁桶,苍木摇曳,影随风动,
躲在自己简陋的小屋,被黑暗吞噬,
远处拉祜族人们欢快的敲打着木鼓,唱起祭歌,跳起舞来,
那欢声笑语刺激着我的神经,是那么的可耻,
我默数着自己的心跳,浴室里传来水滴与地板碰撞的节奏,
水是那么的冰冷,地板是那么的潮湿,节奏是那么的苍白,
那声响冲击了我衰老的心脏,脉搏里不羁血液在奔腾,
几欲撕裂我那脆弱的血管,摆脱束缚,呼吸牢笼外的新鲜,
嘴角一红一暗的烟头,在燃烧,它摧残着我年轻的肺脏,
却抚弄着我那孤苦的心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