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 笔
一个四岁的小男孩吻了一个三岁的小女孩。小女孩捂着脸问那个小男孩:“你会对我负责么?”小男孩坚定地回答:“当然了,我们又不是一两岁的小孩子了!”
我们所有的真诚,在别人眼中会不会也是这样的笑谈?可是无可奈何,这就是痛苦的成长。
然后蜕变,麻木。
灿烂的阳光,灿烂的天。我说我心死了,因为我是阴霾的植物。你坐在我身旁,什么都不想,我想问你愿不愿倾听,可是你听不见我的声音。
想退学逃离嘈杂的环境,我想写字来描绘看不见的形体,用这双手捧着失去的东西,释放已葬送的才华。
我想弹琴,从墙角抱起长年孤独倚墙的吉他,它的音色已然黯哑,拨弦看见灰色的尘埃跳动。纷乱的手指,华丽的曲子,木色的弥漫了时空。
突然间停下了,从过去吹来的风抚动红绸的帘。
泪水落到它的心里,微弱地响着复杂的回音,那么遥远,那么遥远。还是那年,在他指间的旋律,听起来不再热闹。他已唱不出快乐的歌,快乐是那么遥远,那么遥远。你那么遥远,那么遥远,再回不到从前。
从前……
一只木吉他,它的声音黯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