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 题:
财富新生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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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
哭泣的泪
时间:
2006-8-28 14:31
标 题:
财富新生代
这是CCTV-10的《对话》节目上转载的,说得是80年代的新一代。
李 想 PCPOP首席执行官
高 燃 MYSEE直播网总裁
茅侃侃 Majoy首席架构师
牛文文 《中国企业家》杂志主编
张树新 联和运通投资公司董事长
戴志康 Discuz公司CEO
主持人:好,谢谢各位。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大家好,您现在正在收看的是中央电视台第二套节目经济频道的《对话》。在中国经济高速发展的今天,我们在《对话》的平台上,听到过许多一夜致富、一夜成名的经济故事。所以有人说今天的这个时代已经是一个传奇不再称之为传奇的时代。在今天的节目当中,我们请到了三位生于80年代的年轻创业者,他们不过二十四五岁,但却直接掌控着上千万甚至上亿的财富,对于他们我们有着许许多多的好奇,因为在他们这个年纪,我们所熟悉的柳传志还在军队的科研所里研究雷达,马云还在校园当中苦苦地背着英语单词,陈天桥也还在一家国营单位担任着秘书的工作。当一批又一批和他们同龄的人刚刚走向社会的时候,他们早已经在商场上纵横捭阖了,他们是谁,究竟是什么让他们走进了财富创造的领域,让我们先从大屏幕上来认识一下他们。
主持人:让我们用掌声请出我们今天《对话》的嘉宾经济界的80后一代,掌声欢迎!欢迎你,这个好像头有点低低的,来,欢迎欢迎。
李想:你好。
主持人:来,大家掌声给他们鼓鼓劲。(掌声)一出来我看到很多人的脸上有一些惊讶的表情,尽管我前面铺垫了很多说他们年纪轻轻,但是真正看到一张张年轻的面孔的时候,大家还是会觉得他们实在是太年轻了。三位看起来这么年轻和我们在《对话》现场经常看到的比较成熟一些的或者说长一辈的企业家有很大的不同,但是我不知道具体的不同究竟在哪里,我想大家也非常想知道,所以现在我们就给你们出一个难题,茅侃侃你先来好不好,告诉我们你身旁的另外两位和你的年龄差不多的年轻人,他们和我们熟悉的老一辈的这些企业家最大的不同究竟在哪里。
茅侃侃:李想很内敛。
主持人:很内敛。
茅侃侃:不是这个岁数该有的内敛。
李想:假的。
茅侃侃:对,但是我估计可能内心比较张狂,就是他和老一代最大的不同。
主持人:是表面看起来非常地内敛,但是内心很张狂。
茅侃侃:对对对,羊皮缝得比较严实,然后这个…
主持人:高燃呢
茅侃侃:高燃是外表很张狂,内心也很张狂。
主持人:高燃你觉得这个评价准确不准确,我觉得你好像有点不太满意的感觉。
高燃:我觉得他说得还是比较,比较错误的,我虽然内心是比较自信,但是外面看来还是比较谦虚的,对吧!
主持人:那现在轮到你来说一说,另两位跟我们熟悉的那些企业家最大的不同体现在哪里?你就先从刚开始害你的茅侃侃说起。
高燃:他一个很小的事实可以跟大家说一下他的特点,他对人的感情,然后对女孩子把握能力很厉害,老一辈企业家,我相信即使他能做得到,他也不会这么告诉我。
茅侃侃:一会儿让他赶快跟我朋友忏悔去。
主持人:已经预计到后果了,李想呢?
高燃:李想的话我觉得,我还是同意侃侃的意见,李想非常地内敛,但是很执着。
主持人:执着。
高燃:对,他要做什么事情,还是要把他做好,我非常欣赏这种性格。
主持人:李想是不是一个理想主义色彩非常浓的人跟你的名字有点接近。
李想:也不是,但是我一定要尽一切可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做自己要做的目标。
主持人:那你觉得他们两位除了年龄跟老一辈企业家有很大的不同之外,他们身上最大的不同体现在哪里。
李想:我觉得最大的不同就是两点,一个真实,一个直接。真实就是他们把自己所有的个性什么东西。
主持人:毫不隐瞒地表现出来。
李想:对,全都表现出来,直接的话你会发现跟他们在一起交流很痛快,从来不需要去猜测他们在想什么东西,他都会直接来告诉你,这种感觉特别舒服。
主持人:三个人其实就是三本内容非常丰富的青春日记,刚才的寥寥几笔也许仅仅能翻开他们的封面,但是内容的精彩可能还期待我们坐下来慢慢聊,我们一块来看一看这样一群年轻人,他们走过的是一条什么样的道路。来,掌声欢迎他们入坐,有请。(掌声)刚才我们的三位嘉宾简短地介绍了一下他们,不知道您心中还对他们会有多少的疑惑,想要来问现场有我们两位特别请到的朋友,一位是张树新女士,一位是牛文文先生,你们两位呢,其实一个是对业内非常了解,一个其实对媒体也非常了解,对这三位,当他们站在你面前的时候对他们最直观的印象是什么。
作 者:
哭泣的泪
时间:
2006-8-28 14:32
张树新:已经非常成熟老练了。
主持人:看得出来。
张树新:对,而且似乎是好像非常胸有成竹的样子,我觉得还是很高兴就是说今天中国的创业环境真的开始有一些人,不像十年前二十年前,其实他们真的具备像海外硅谷一样的一些基本创业环境了,他们可以凭着技术、凭着理想、凭着一个想法,然后今天就可以做出些企业来,也许不会走那么多颠簸和波折的路,这是个高兴的事情。
主持人:我们问问牛文文先生,他们三位出现在你眼前的时候,你有没有眼前一亮的感觉,你对他们的第一印象,最直观的是什么?
牛文文:一般我在这个场合见到的很多企业家,不管是60年代还是50年代的还是70年代的,多少都有点紧张,我觉得他们三个人好像没有任何人有紧张的感觉。
主持人:这是您最直观的印象。
牛文文:我见到他们三位的脸以后,我觉得他们都是胸有成竹的人跟他们年龄不相配的,这种执着和成熟,其实我的感觉跟刚才牛文文先生的感觉一样,每次说到大学生创业可能我们的思绪还停留在早几年校园创业的模式,可是今天他们出现的时候,我特别好奇,你们和周边的这些同龄朋友,究竟有什么样的不同,让你们能够在创业路上飞奔,跑得这么快把其他的很多人都远远地甩在了,后面究竟是什么样的不同造就了你们的今天,谁可以先来告诉我。
李想:我先来吧。
主持人:你先来。
李想:其实我觉得最重要的问题是我可能比我的同龄人更早地找到了一个可以让自己全力以赴的目标。
主持人:目标。
李想:对,一个真正是自己想做的事情,我可以为它去全力以赴的这样一个目标
其实我的目标也是在不断改变的,我最开始的目标其实是一个很渺小的目标。
主持人:是什么样的目标?
李想:比如说我就想要每个月赚两千块钱就这么简单,当我实现这个目标以后,就有了新的目标,第一个是每月两千块钱的收入,最开始就是让每个月两千块钱收入,结果一下子做到七八千块钱,紧接下来,其实大家年轻人嘛肯定希望有车有房这样的,接下来的一个阶段,其实就实现了这种有车有房的一个梦想,再接下来其实发现其实那么多年最重要的是我们这么一个团队,这么一帮年轻人聚集在一起,其实我觉得需要有一个更远大更新的目标了,我们要实现三年,2008年底2009年初要去上市,那每年的计划是一个什么样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目标,那我们所有的人一起来认同并全力以赴去执行。
主持人:其实在你的整个创业过程当中,我知道你经历过网络的一个黄金时期和它的严冬季节在这样两个季节反差非常大的时刻,你的目标分别是什么有过什么样的调整。
李想:在此之前的时候其实很简单,2000年以前就想着赚钱,2000年那年是最难受的,因为那年想着要活下来,原来赚的钱就等于都放进去了。
主持人:那么在那个时候,你对自己曾经那么坚定的目标有没有过动摇吗?
李想:没有。
主持人:都没有。
李想:真的没有。
主持人:是什么让你支撑下来你觉得?
李想:因为一个人可以找到一个自己想要去做的一个目标,并能全力以赴真的太难了,所以不愿意放弃这样一个目标。
主持人:看来我们只能把坚定的理想主义者送给你了,因为我觉得你太坚定了在任何时候的考验之下目标从来没有改变过。
高燃:我觉得你不应该把这个词送给他。
主持人:不应该,你的潜台词是不应该从你身上夺去。
高燃:对,因为我一开始我跟他可能不太一样,他有不断的目标,然后不断地更新自己,不断地去挑战自己。但对我来说,我觉得我可以告诉大家或者告诉全世界都可以,我一辈子生下来我就只有一个目标,他有很多目标,但是我就有一个目标,我就有一个理想,你说我不是理想主义者说他是,我不同意。
主持人:好吧,我们用掌声通过你再度夺回理想主义者的称号。(掌声)那作为一个理想主义者,你觉得你个人身上和同龄人身上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高燃:如果说要讲一个词,那可能就是理想主义者,如果是另外一个词,那我期望它是霸蛮。
主持人:什么叫霸蛮?
高燃:霸蛮是…
茅侃侃:霸气、蛮横。
主持人:侃侃的解释是霸气和蛮横。
高燃:霸蛮是,如果在座有湖南的人,可能会知道霸蛮这个词,霸蛮其实是一种执着和勇气,永远不放弃,结果说好听的,我自己说这是好听的就是特别执着特别有勇气地去追求一件事情,我觉得我跟别人完全不一样,我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就在这里。
主持人:我知道,你曾经拿着写好的商业计划书在电梯里堵住了杨志远,要给他看
希望你能够成功,这算不算是你最典型的一个霸蛮的表现,还是有比这个更典型的。
高燃:当然有比这个更典型的。
主持人:比如说呢?
高燃:比如说的话,比如说我去,我明明知道杨志远给我钱是不可能的。
主持人:但是你还要去。
高燃:我还要去。
主持人:难道你真的去追他之前已经知道这个答案是不可能了吗?
高燃:当然知道了,因为我之前早就想好了,谁会投我的钱。
主持人:那为什么还要去找他呢?
高燃:我就是想见见他,就是想跟他聊聊天,因为我觉得如果说我从事互联网跟他聊聊天感觉很好,就像今天跟树新女士聊天似的。
主持人:侃侃呢,你觉得?
茅侃侃:太文化的词,没有受过他们那么高等教育太文化的词可能说不出来,可能有几个比较直接一点的,我们说好听的叫勇气,很有勇气,说难听了就是做事不计后果。这个就会让我们比较能够有更多的机会去尝试一些新的东西,而不考虑接下来会怎么样。
主持人:所以是不是可以提炼出勇气这两个字来作为你认定的自己和其他的年轻人不太一样的地方。
茅侃侃:你觉得这个词太文一点了,我觉得其实换一个六个字的词叫思想力、行动力好一些。
主持人:思想力、行动力,这个在你身上有什么具体的体现吗可以告诉我们,举个例子。
茅侃侃:实际上这个曾经其实我也跟他们聊天说过这个吃亏吃多了吃出来的。
主持人:你吃过什么亏呢?
茅侃侃:以前我们做事只有行动力没有思想力,就是说这个事情我感觉,感性地认识还可以还可以这个东西可能做出来就会有人去买或者怎么样,我就去做它,其实不会像现在要考虑什么商业模式怎么样,盈亏平衡点在什么地方,这东西不会考虑,我就是做出来就好了,我不会考虑销售环节,渠道环节这些东西。那么当你做出来以后发现这个东西不行叫好不叫做的时候,受很大打击,但是还好我脸皮比较厚又能缓和过来。
主持人:三个人的个性还是会有很大的不同,从刚才我们这一轮短短的热身就已经看得出来了,尽管他们的经历比同龄人多出很多丰富的色彩,但是我的眼前始终会觉得他们就像刚刚走出校园的大学生一样,大学生最经常做的一件事大概就是接受考试,而今天我们有这么多的好奇,我们如果把它换成一种考试的方式,各位介意不介意。
集体:不介意。
主持人:不介意,那我们现在就正式开考。
茅侃侃:这个我最拿手。
主持人:最拿手的是考试,待会儿我们现场的每一位观众,就是我们今天考试的考官,最后他们会给我们三位今天的考试打出一个分数的。好,来,请听我们今天的第一题。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我们做一个假设,你的一个好朋友到了你的公司,其实他未必是会给你添很多的乱,但是他就是表现不太好,也没有积极主动,也不像别人那样整天埋头加班,甚至用不好听的话,就说游手好闲、吊儿郎当,然后很多的周边的人士
对他颇有看法,可是碍于您和他之间的这种朋友、同学的关系,他们也不太好说,在这个时候,你们发现了这个问题,然后我很想知道你们三个人会怎么来末处理这个问题,现在这题是抢答题,来,高燃先公布你的答案。
高燃:开除。
主持人:写得特快。侃侃。
茅侃侃:一样 开除。
主持人:开除,然后李想说不可能,是觉得这个问题完全不可能出现在自己的公司。
李想:对,这种事是我最忌讳的。
主持人:最忌讳的。
李想:对。
主持人:好,我们先从你开始了,你是不是很早就筑起了一道防火墙,不许这样的人进自己的公司。
李想:对。
主持人:所以才不会有这个矛盾,但是如果说你妈妈给你打电话,你爸爸给你打电话说他一个老同学的同学现在正没事干一定得到你的公司去。
李想:不要给我添麻烦。
主持人:这么坚决。
李想:对,因为其实即使他进来以后,他做得很差,其实在害他自己也在害我们,这是很明白的理,一个结果看得很清楚了,如果这样的人进来以后,其实不止是我们受到一些损失,其实也在害他自己。
主持人:我们再来看看另外两位他们都非常坚定地写了开除。
高燃:我写开除是因为我经历这样的事情很多。我一个大学同学,以前清华的学生会副主席非常有能力,然后在公关公司做到了高级经理的位置,只用了一年的时间,然后我就把他请过来帮我做事情,我去年做了一个全国校园的一个巡回演讲,就是他帮我做的,一个人做的,做得非常成功。
主持人:工作能力应该是很强。
高燃:非常强 比李开复差一点点了,就是我的演讲比他差一点,但是后面现在我们的公司,后面他做完这个事情以后就比较骄傲,然后慢慢就在这个公司里找不到他的位置,别人对他怨声载道的,说了他很多坏话或者说他直接影响了我们公司的运行,最起码直接影响到他身边的四五个人,后面当别人有跟我反映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就是开除。
主持人:可是他是你的立下汗马功劳的一个功臣,如果没有他,你难道能有仅次于李开复的校园演讲吗?
高燃:我给了他三个月的工资,然后把他推荐去了李开复的公司。
主持人:真的假的。
高燃:真的。
主持人:他成功地在那儿落地了吗?
高燃:对,落地了。
主持人:就这么简单吗?就说,来,我给你三个月的工资,他就可以心平气和地离开他做出这么大贡献的一个团队。
高燃:也没有,其实我,他比较喜欢喝酒,我就深夜里陪他,第二天要上班我不可能拿这个事情来找他,就是前一天晚上,晚上跟他喝酒喝到四点多,然后我就跟他说你看怎么办,然后我说google也挺好的。
主持人:你描述一下,他听到你的决定的时候的那种表情。
高燃:在这个时候他显然已经意识到自己在公司的位置,包括他跟别人的一些跟其他高层的一些沟通,所以这时候再去跟他谈,其实他自己已经早有心理准备了不是说我找他喝喝酒就开除他,不是这样,但是我之前我真的是帮他找好了一份工作。
主持人:先解除他的后顾之忧,然后选择喝酒这种方式,让他大脑麻木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说出来,因为你不是一开始就跟他说,就是喝了一段以后,酒过六旬了我估计可能才提出这个要求来。
高燃:对,我喝了很多酒以后,我说一个公司你感不感兴趣,我这么说的。
主持人:一个人在让别人麻木的同时还能保持清醒是多么地难。侃侃,你是跟他一样的这种开除的办法吗。
茅侃侃:也不太是,因为我不太能喝酒,我要喝了可能我先被麻木了,其实最开始我这个人其实特要面子,咱们说白了叫虚荣心,实际上就是要面子,觉得傻仗义,朋友来了就不能离开我的公司,特别是那种创业型的一起,大家到一起,但是实际上到最后发现一个问题,就是说实际上对员工的管理这个层面上,基本上不存在同情和施舍的问题,基本上只有利益的问题。所以我后来是尽可能地把工作和生活还是分开一点好。当然经常有一些问题就是有一些员工进来了他希望跟你成为哥们儿关系,他希望觉得这样跟你合作来讲,对于他来讲,或者对于我对他的看法来讲都会有一个很好的结果,但是现在像这种问题,我们基本上都要扼杀在摇篮之中,实际上先看出这种苗头来了,就先走人好了,最好不要留下后患。
主持人:牛文文先生,我想您了解过非常多企业成长的历程,就从管人或者我们说得简单一点,从开人这一点上来说,您看到的老一辈的企业家跟今天您听到的他们具体的做法上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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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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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8-28 14:34
牛文文:我感觉他们都是杯酒释兵权。今天这个时代来和去都很容易,来,在你这边做也很容易去也很容易,所以他们不论是喝咖啡还是喝酒,不论给他们找个工作还是给他分钱,我想对他们来说以及对离开他们公司的来说可能都不是特别难的选择,但是过去的公司尤其是早期的公司,当处理元老或者是处理公司里边管理层中的要离开的人的时候那是需要极大的智慧,一种(神俗)智慧????、中国式的智慧,我感觉他们处理这个问题,好像非常美国化的或者非常西方化的,也就是说您觉得他们好像在做这件事情上没有更多地考虑,他们态度很坚决他们每个人都想得很清楚如果不合适就要开除他。李想是说,想也不用想你就别来了就行,所以这个事情好像特别简单的一件事情。
张树新:其实二十年前离婚很难,今天你看大家分分合合已经变得很容易我想是社会文化进步,但是还有一点老一代企业家,其实我算中间的不算很老的。其实我觉得老柳老段那些人,其实他们的政治训练高于商业训练,因为他们大多出生于体制内,假设不是那样的话,他们也做不到今天,他们整合资源的能力和组织能力高于他们的技术和商业能力,因为大量的商业是通过体制裂变产生的。那我觉得今天不一样,那么这代年轻人应该感谢互联网,互联网让他们可以脱离于现有体制之内的一些资源独立形成创业。我想这是互联网这个行业特殊的,另外互联网这个行业非常快,年轻人和创造力特别好的人反倒机会更大,我想还是和商业本身有关系,也和他们今天环境有关。
主持人:接下来我们想在第二道考题当中,也来考一考你们面对危机的这种应对能力,好不好?来,我们第二题的情景是这样的,今天刚好是星期天,在下午两点的时候
你们接到了投资人打来的一个电话,他在电话当中毫不客气地告诉你们说因为公司的运营一直都很不理想一直在巨亏当中,所以我要在二十四小时当中撤资,也就是明天下午的两点,我要实施我的这个决定了,那现在留给你们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二十四小时,请问三位你们在这二十四小时当中将要做的第一件事会是什么?请把答案写在考卷上。同意撤资,两个答案已经出来了,第三个答案我们待会儿再看。这两个答案是完全不同的答案,侃侃的个性好像不像是属于愿赌服输的那种人,但是你在这上边写的是同意,好吧,既然你认定了二十四小时之后撤资,那么你就撤吧。李想很含蓄的人,这时候要举起一个大旗,说不行,我要去找他,把你们的思想告诉我们一下,都是怎么想的,完全跟你们的外表的感觉是相反的一个决定。
李想:其实如果我要接纳他的,比如说接纳他的投资我肯定通过他的投资来实现我们和整个团队的一个梦想、一个目标,其实在这过程中发生什么问题,解决的主动权都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所以我要做的第一件事一定要去找他,因为这时候沟通就有用了。
主持人:你找他会选择马上去找,还是在时间、地点上会做一些考虑。
李想:马上去找。
主持人:马上去找,不管他在哪儿。
李想:对。
主持人:直接去找他。
李想:对。
主持人:然后谈话的方向呢?单刀直入,还是怎么样来处理这个难题。
李想:那其实我要通过自己的一种沟通方式获取他真正的想法并把我真正的想法告诉他。
主持人:你觉得什么样的方式在这种场合是合适的沟通方式。
李想:那首先最重要的是一定要耐心地聆听,因为很多时候,包括你的投资者包括你身边的人,他跟你讲的很多话其实是假的都在绕弯子,你不断地来聆听,他最终一定会把自己真正的想法来告诉你。其实最重要先要获取他真正的想法,第二把你自己的想法告诉他,然后你们有了一个真正的交流,其实基本上所有问题都可以解决掉。
主持人:你会在去见他之前做好什么样的心理准备,让这场博弈你占上风。
李想:什么准备都不需要就带着一颗真诚的心去就可以了。
主持人:这句话听起来有点空,就是说我带着一颗真实的心去就行了。
李想:其实不空,这是我们做事的一种方式。
高燃:你可能没有拿过投资人的钱。
李想:没有,即将就要拿了。
主持人:这个话听起来好像你打算提醒他一点什么,我们待会儿再说。你觉得太过于理想化了是吧。
高燃:他就是李想,无所谓了。
主持人:他叫李想,所以你觉得他有点理想化。侃侃呢?
茅侃侃:同意。
主持人:同意,这个有的时候,你不想像李想那样去找他一下吗?
茅侃侃:这个问题其实我天天在想,我朋友经常说我,你怎么这么瘦,其实减肥很容易,抽烟、咖啡,然后睡不着觉,就这样了,所以整天都在考虑这些问题实际上很简单了,就是任何做事情都有意外,我把事情安排得再缜密,我不可能完全能够达到那个目标总会有一些意外发生,实际上当他投资认同我的时候,他是认你的人还是认你的事,如果他是认我的这个事而并不认可我这个人,当时我可以不跟他谈,我可以等待,我可以继续想别的办法,如果我看他是认同我这个人往下做的话,我认为这种情况如果发生了,那是我命苦,我只能认了。实际上反过来想,好的狙击手不在乎用什么枪打人,这家不行我还有其他家,但事反正是我自己做出来就OK了。
主持人:所以就在这件事的解决方法上,你就同意,就认了。高燃不知道是不是有第三条道路可走,他们俩人是向左向右,您到底是往哪儿走?
高燃:我就往这儿走。
主持人:来,应付账款。
高燃:对。
主持人:来,请给我们的各位投资人解释一下。
高燃:我首先会去看看我公司还有多少钱,然后欠别人多少钱,什么时候还给人。
主持人:这个事情我要解决掉,做好了断的一切准备。
高燃:也不是,就是说这个公司你总是要运行下去,对吧,然后怎么维持这个公司的运行,你一定要有钱,比如说你房租、比如说员工的工资,这些要付掉的。如果说你有这个钱的话,那你就有时间,我说这个应付账款是因为我需要时间,我要非常清楚地知道,我有多少时间来处理这个危机。
主持人:在你的公司你要了解清楚应付账款需要多长时间
高燃:两分钟,然后我先把这个搞清楚,然后我再会去根据这个危机,然后我会去找他。找他,看看他有什么想法,如果他实在说没有救药了,那也没有关系,因为我做事情一般都会有两到三套应急方案的。
主持人:你不仅仅是带着真诚的心去的,你还带着两到三套方案去的。
高燃:不,两到三套方案会放在我的心里,然后我表现出来的…
主持人:见机行事。
高燃:也不是见机行事,我还是会非常真诚地告诉他,我需要他的帮助,这时候你不应该怎么样,但是我又会告诉他如果说你不投,那你就吃亏了,有人等着投了。
主持人:那你刚才为什么觉得李想要去谈的方式是过于理想化的。
高燃:我觉得也不是说过于理想化,但是你首先要知道你的底限,然后你的时间有多少,然后你自己应该怎么做,这个公司走向哪里,你去找哪一些人帮忙,这个事情你得有一个通盘的考虑以后,你再去找他,这时候你就有底了,他也有底了,如果说你匆匆忙忙去找他,一看到他撤资了赶紧去找他,你没有了解清楚这个情况,我觉得沟通起来会有问题的。
主持人:牛文文先生刚才在他们面对危机二十四小时过程当中,你看到他们的做法有没有你认可的。
牛文文:我觉得高然的办法挺好的,他们的办法也不错,你先看看,你假使没有外部的资金继续注入的情况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然后决定你的态度是足够强硬还是足够狡猾,我觉得高燃是够狡猾的。
主持人:其实刚才我们很多的好奇,来自于媒体的视角,来自于前辈的视角,接下来还有一个视角,可能你们会比较熟悉,他曾经和你们有过一样的开始,在今天他也有着自己的思考,来,我们掌声欢迎,我们这位特别来宾,戴志康。欢迎。
戴志康:我觉得在这里再问你们一个问题,其实观众们可能都不知道,我和在座的在台上坐的这三位嘉宾其实我们都是80年代的创业者,我就想问一个什么问题呢,就是说如果时光再回去,两三年、三四年,回到你当初创业的时候,你会去选择先有一个想法然后再去拿钱然后再去做事情,还是先做事情做好了事情再去拿钱。
主持人:这是你们的同龄人你们的伙伴提出来的一个考题。
李想:我先来答。
主持人:好,你先来答。
李想:其实我一定会先去做事情再去拉投资。因为很简单我没有任何背景,我必须先把事情做出来才有可能去拿到投资,像我当时主要拿个想法去跟投资商说的话,他会以为我神经病呢。
主持人:那如果说你有了那样的背景,你的那些条件都具备了的话,你还会愿意走你今天这条路吗?
李想:我会很慎重地去选择由投资来开始,因为这样速度会很快。
主持人:高燃你对刚才戴志康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高燃:我觉得根本不用想,就是我肯定会选择先拿钱再做事,我需要时间,我要跑一个马拉松,我这一生我把它比作一个马拉松,可能拿钱做事情,可能就是头一百米或者说两百米或者五百米我要比别人跑得快一些,我什么时候都要比别人跑得快一些,我才有可能实现我的理想,所以对我来说很简单先拿钱再做事情。
主持人:侃侃你会对这个问题有什么样的答案。
茅侃侃:前面在说的时候一直在听,其实可以综合一下,其实包括现在我们用的方法也是说我会先做事情,但是在很快的时间内,我会同时开始做寻找投资的这么一个事情,那么如果说能达到像丁磊那种效果,我当然不希望投资人介入,我希望自己来干。因为这个事情像刚才说的,本身技术需要一定的兴趣在里边才能把它做起来,那么我不希望受到更多人的控制,来控制这个技术的发展方向,如果我是采取以技术为核心导向的这种公司,如果假设有一天我希望我这个技术现在做到这个程度,我觉得已经到了一个程度,我可能不愿意再往下做了,这个用来做运营就足以了,我可以吃大半辈子,那么当我偏向运营的时候,我会考虑去和一些所谓的风险,但是现在风险投资行业,也不像风险投资了,感觉都希望没有风险在投。
主持人:疯狂地投。
茅侃侃:我没有赶上,老赶不上疯狂投的时候,老是赶在他们认为就是说你这个项目最好没有风险的时候我再投,那么我觉得那个时候,如果要跟他谈条件最好是有一个比较不错的运营成绩表再说。
主持人:三位都是畜势待发、充满信心。如果刚才我们考卷的几道题答得都不错的话现在我们要出两道附加题,大家都知道在考卷上附加题一般都是最难的,而今天给我们出附加题的就是我们这两位特别来宾,牛文文先生,来,您的附加题,我们给的分值是二十分,如果前面拿一百现在可以再加二十了,所以,来,我们来听一听您的附加考题究竟是什么?
牛文文:假使你们面临这个机会你们公司已经足够大了,而且你们进入了一个红海,今天我看你们大概都没有进入到产品界面的竞争,没进入到恶性竞争,就是你坚持下去很困难,你可能是老大但是老二比你狠,或者你可能是老二老大甩你很远这种情况下,有人说你把公司卖掉吧,也许那个人就是你行业里边的同行,也许是另外一个,这个时候你会,我的问题就是说当你面临一个你重新开始,还是你不管任何情况下都把你现在这个梦想做大的时候你会怎么选择。
主持人:来,我们是不是可以用一个关键词先写在你的考卷上让我们的牛教授待会儿收考卷的时候知道你们的想法。看来这个附加题是有点难度,所以他们在思考的时间上显然都比前面的题目多花了一些,好,谁愿意先交考卷。
李想:你先来吧。
高燃:该你先来了。
主持人:好,大家推举侃侃先交卷,能否体现自我价值恩,这个给出题的老师解释一下。
茅侃侃:实际上我不知道我理解那个题,刚才理解得对不对就是我会在那个情况下
做出怎样的选择对吧?实际上就看是否能够体验自我价格。
牛文文:出的价是不是够合适。
主持人:出的价是不是合适。
茅侃侃:实际上是这个概念了,就是说我想做事情更多的不一定是为了钱,对吧。那么可能是自我价值,当然我得能吃得起饭,我得能有地方住,在这个基本条件满足的情况下,我想这个可能是主要环节。
主持人:高燃你的答案是什么。
高燃:我又是一个投机分子。
主持人:又是一个投机分子,看时机。
高燃:对。这个怎么讲,评判时机的一个标准究竟是什么,第一个到底分投还是不投,另外一个是刚才牛总说的看价格也得看我自己对我自己的一个定位,我觉得最重要的还是后者,如果说我觉得我创业创的程度满足了我感觉心里很爽,那我也许就能够比较,比较像做同行一样的来看待自己做买卖了,因为我就是这么想的如果说时机合适我就愿意出让,但是目前来讲我们公司还处在蓝海里边,我们还不是红海还没有碰到这样的问题,我们还会不断地壮大、不断地作战、不断地成长。
主持人:我们看看李想的答案。
李想:我还是要继续坚持。
主持人:还是目标非常地确定。
李想:对,因为其实对一个企业要想继续发展的话,肯定不会说到了一定的程度就要停止掉,你还是要不断地去发展,这正是我们所存在的意义。当一个人,如果不明白自己所存在意义的时候才会出现刚才所说的问题,所以我觉得最重要的问题要时时刻刻明白自己存在的意义自己不断更新的目标一直坚持下去,我就想把自己现在这个事业变成自己一生的事业。
主持人:来,牛教授给我们来分析一下这次考卷的情况三份考卷呈现在你面前了。
牛文文:我觉得做企业的人天生有两种气质,一种就是说不撞南墙不回头,一直要把自己认准的这件事情做到极致的时候,或者是一生他说一生的事业,但是有的时候是职业创业家他永远寻找一种商业和自己结合的一种最好的状态。如果这个状态已经糟糕到自己没法推进了,放弃,然后再重新开始,对吧,那也是一种。两种气质都在我觉得他们的选择,我觉得高燃和茅侃侃可能更理性一些吧。这个时代给人提供了很多的机会你实现人生的价值有很多种,所以我觉得他们的选择更面向未来一些,但我觉得李想的选择恐怕是今天很多企业家的选择,说我认准这个事情,那么我就一直把他做下去,我觉得李想的选择可能导致他会像丁磊一样,一直往下做、一直往下做说。
茅侃侃:他自己像丁磊。
主持人:第二道附加题在张树新女士手中。
张树新:我问一个比较有一点,如果说叫考题的话,其实有一些企业在历史上有一些机会,这个机会不会永远存在,比如说我们都知道就是大家都熟悉的陈天桥,他也得益于一个偶然机会,假如你是陈天桥,你今天还坚持做盒子吗?
高燃:假如我是陈天桥,我就做网络电视。
主持人:你还会做那个盒子吗?刚才我们关心的,你还会做那个盒子吗?
高燃:不做盒子。
主持人:不做盒子只做网络电视。
高燃:不是,我可以做,我可以继续做,我网上迪士尼的梦想,但是我会告诉他,我会告诉自己就是说做网络电视其实比他的盒子更容易到达他网络迪士尼这个终极目标一定会的,如果他现在跟我来聊一聊我会告诉他怎么样。我已经跟唐俊聊过了,唐俊说我还是要做盒子,那我没办法。
主持人:你一贯都有很强的说服能力,你发现在唐俊面前这一招不太奏效啊。
高燃:非常不奏效。唐俊说我们就是要做这个盒子,然后前两天我看到新闻说徐海斌告诉大家,盛大放弃了盒子的计划,如果我是陈天桥,其实我有很多事情要做,陈天桥不是要做一个慈善基金吗,希望通过慈善基金来做一些善事,我觉得他自己就做这个事情好了,把股份转给别人,然后自己就做这个事情网络迪士尼也别做了,要做的话就是网络电视说。
主持人:别人的事都非常地云淡风轻,好 两位的答案。
李想:其实如果我是陈天桥的话,我最重要一点是我不会放弃网游,那么大幅度地去放弃网游去往那个数字家庭上面转,我会成立一个专门的团队来做数字家庭。因为你会发现陈天桥他们的资本实力足够他们再成立一个更专著的团队去做数字家庭,而网游会保持他们很好的生存就跟微软他不会放弃windows,放弃office要去做xbox360,我觉得陈天桥当时真不应该,就是说一定要斩断自己的后路去往数字家庭上面转。
主持人:这段节目内容我一定要打电话让陈天桥同志在电视机前认真收看,还有一位。
茅侃侃:陈天桥我倒一直觉得他是一个商人,不是一个做数字娱乐这种类似跟IT沾边公司的这么一个人。实际上当年做网络游戏,从现在看我感觉那是一个投机行为,一个商人最成功的一点就是说他比较善于做投机。
主持人:抓住了机会。
茅侃侃:对,他没有核心技术,你要做电视盒子,微软做过了,维纳斯当时就做过了,很多年前就做过了,你也没有索尼和apple那样的工业设计,你没有微软的技术,你的产品始终处于,那会儿我们玩的小霸王游戏机篡出来的东西,包括他的网络游戏曾经出现了很多这样的问题就是你没有核心技术,你的技术支持是很难以做到完善。所以我倒觉得他去做房地产、去做贸易、去做买卖更合适他,期货也许更合适他,但是数字娱乐,我倒是觉得把本金赚到了,OK了,可以去做别的了。
主持人:打探一下考官出这道题目的想法,还有刚才这些答案给你留下的印象。
张树新:想法是这样就是有的时候你会得益于,其实不是你设计好的一些市场机会
这个市场机会会让你的个人野心,还有你的以为你改造世界的梦想会膨胀,然后你会拿到很多的资源和资金以为去改造整个下一个产业链,至少我这样看陈天桥。陈天桥其实当时得益于,他只做一个环节,譬如说就做游戏卡,他确确实实成功得太快了,所以他手里有很多筹码,他就很大的赌注赌进了一个未知的产业链是一个微软也没有赌成的行当。但是也许他还有机会,因为他手里筹码还很多,如果他能够再赌对的话其实是有机会的,这是个人看法了。回到这个问题,就是说这三位回答的都很精彩,应该讲的我觉得他们创业确实深思熟虑,想过很多问题,网络电视是不是真的是机会我觉得高燃还要想一想,尽管他那么执着要坚持,假如中央电视台自己做网络电视他干吗要授权给你呢
假如P2P技术本身,还没有真的获得主流认可,那也许你突然发现这里是红海,你又怎么办。
主持人:这两个提醒。
高燃:我会接下来跟树新女士聊一聊,我请你喝酒。
张树新:谢谢 谢谢。
主持人:其实在刚才前面的节目当中,你们两人都在不经意间对他们的未来发展做了一些猜测,这最后一个猜测,我还希望落在你们两人身上,这是我们今天可以说最大的一个好奇,未来他们三人谁会走得更远一点。
高燃:选秀。
张树新:我觉得不能讲远和近了,因为这里有不确定性,但我觉得他们三个人确实不太一样。他们最大的不一样,我觉得侃侃更合适创意工业,在高燃身上我看到很多政治智慧的潜力具有可能发展为领袖人物的潜质,但是怎么能够把身上一些,现在就太锋芒,能够再收敛一些,也许会对他的未来会更好,但是他可能不太一样,也许他未必一定要做商业或者未必一定要做今天这个企业他可能会变化。但是我觉得确实是在李想身上看得见又一代技术商人的模板,可能更像丁磊。
牛文文:我觉得李想他这一生他一定会坚持他的事情往下做,而且他会想各种各样的办法把他那个事做完,我感觉他很沉静这个人他现在就非常执着盯着你看碰到难题的时候,人生的逆境很多做企业的时候经常是在顺境中突然。你记得去年我们跟陈天桥谈的时候,他多么激情现在他碰到多大的难题,碰到难题不要紧,但是这种不说话的人,能够扛过去,我觉得。(掌声)我觉得剩下他们两
都会成为快乐的人,我觉得高燃他读很多书,他见很多人,他这一生是不是企业教父我不敢说,但他一定会成为一个老柳说的能干会说的一个人,他的商业世界和商业思想可能会并重的一个人,我觉得他也许会回到我们老本行来还是做媒体。茅侃侃我觉得他是一个都市男孩,我觉得他更像一个什么新潮把握住什么东西,也许动漫,也许是什么其他的东西,他真是一个创意企业家的人,但是我觉得他不太会专守,他现在所做的企业可能过一段时间他就会发现新的兴趣。
主持人:会在新的行业当中见到茅侃侃的身影。
牛文文:对对对,我觉得他是一个不断创业的人,这个是这样。
主持人:未来的确是很难预测,但是未来却是可以让我们憧憬的,我想在今天节目结束之前,我们一起来憧憬一下二十年后你们都在做什么。李想。
李想:二十年以后可能我还是带着这个团队,可能很多人已经到了四十多岁,然后我们一起通过更多的渠道把自己现在做的这件事情多元化去发展,然后让这个企业一直成长下去。
主持人:还是自始至终不变的理想。高燃,来,二十年后你会在做什么?
高燃:大学教授。
主持人:好。
高燃:然后媒体主编,然后著书立说。
主持人:侃侃呢,你觉得…
茅侃侃:二十年后吧,我估计可能像刚才几位前辈说的中途会离开这个公司,但是也许这个公司发现没我不行,又回来了。
主持人:在今天的节目当中,我们对这三位生于80年代的年轻创业者进行了一次特殊的考试,但我想对他们真正的考试也许并不是在我们《对话》的现场,他们可能今天
只是在这张考卷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更多的考试还在未来,我们也许无法预测,他们和他们企业的明天,但是我想当若干年,比如说十年过后,当一群三十五岁的人站在中国经济发展的潮头来回望自己这段经历的时候,他们还能够从我们今天的节目当中找到他们曾经的故事、曾经的青春和曾经的激情,让我们把掌声送给所有到场的朋友,谢谢大家收看我们今天的《对话》,下周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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