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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非典病房中的性福生活----连载(转贴)六 [打印本页]

作  者: lovever    时间: 2004-12-25 10:25     标  题: 非典病房中的性福生活----连载(转贴)六

由于安装监视系统,我一直干到了晚上11点多种,安装工作是在病房进行的,所以要全副武装,加之安装时要上窜下跳,腰又疼痛,等安装完成后已是精疲力尽。洗完澡后我饭亦没吃就躺到了床上。休息区很有特色,所有房间的门 窗都是敞开的,24小时敞开。主要是为了通风换气,这也是对付非典的措施之一。春天的晚风稍有些凉意,倒是把我的睡意吹跑了。腰痛得厉害, 我只好爬在床上,点起了一只烟,两天的工作繁杂无序,我在思考着还有哪些漏洞……
朦胧中我感觉似乎有人站在我身边,扭头一看是龙护士长。
“怎么还没睡?”我问道。
“我查夜,看看病房的护士有没有问题,我怕她们身体吃不消。”
“我到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人可不是机器。”
“我没问题,你腰痛的怎么样?”
“痛得够厉害的,要是明天不能查房就麻烦了。”
“我给你按摩按摩也许能好些。”
“算了吧,下午你们那帮护士把我的皮肤都快按摩破了。”
大概怕影响别人,龙护士长小声的笑了起来:“真是得了便宜卖乖,我给你轻轻地揉揉吧。”
我在护士长的眼中读到了一丝温柔。
“好吧。”我向床里边靠了靠,给小龙让出了一点地方。
小龙的手法特别的轻柔、娴熟。“你按摩的水平很高啊!”我在没话找话。
“别忘了我在保健病房呆过专门学过按摩。”
“对!对!专门给首长按摩。”
“去你的,有没正形,是不是腰不痛了?其实大部分的首长还是由警卫员按摩的。”
“开玩笑,不过腰痛得真的轻了。”
“哪我再给按摩下头,彻底放松一下好睡个好觉。”
我轻轻地翻过身来,小龙坐在床沿上由于是低着身子我们离得是那样得近。我仿佛能听到她的心跳,那种跳动似乎带有一种紧张,我很清楚地闻到了姑娘的体香,那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淡淡的幽香,我陶醉了,感觉血在向脸上涌,呼吸有点急促。



我们彼此都感觉到了对方的反应,作为一个过来人我清楚下面即将发生的事情。但我在努力地克制着,
“你有家庭,有爱人和孩子,作为一个40岁的男人你应该克制,同时也应该负有责任。”我在内心不时提醒着自己。
“小龙,我能问个问题吗?”
“问吧,什么问题?”
“你为什么一直没有找男朋友?”
“你别听她们瞎说,谁说我没找过男朋友,不过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是真的。找来找去一个也没看中。”
“条件也别太高了,心眼好就行。”
“不知为什么,见面的都像些毛头小伙,一点都不沉稳。”
"二十几岁不就是毛头小伙吗?还要找个老头不成?是不是在高干病老头见得太多了。”我开着玩笑,想缓和一下气氛。
小龙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吭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好长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
我想挪动一下身子,由于腰痛非常笨拙地倒在了床上,正在扶的我小龙顺时伏在了我的身上。她的头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前,我能感觉到她滚烫的面颊和呼出的热气。轻轻地抚摸着姑娘的长发,不知为什么我这时候反而平静了很多。


为什么平静了很多呢?因为我清楚我们的关系已经到此为止了。15岁的年龄差距,家庭、孩子这一切到不可能改变。
“小龙,让我看看你。”
小龙缓缓地抬起了头,原本白皙的面颊泛着红晕,稍弯的眼睛特别的清澈明亮。
“小龙,我给你做一下心理分析行吗?”
小龙微笑着点点头。
“你可能自己也没有察觉,实际上你仍然处在幼时的思想当中没有自拔出来。邻居的大哥哥对你的印象太深刻了,后来他死后这种美好的形象就深深地固定在你潜意识的深处,成年后,你每处一个男朋友都要和他进行比较,所以没有一个人能达到你的标准。我可能在某一点上和他有点相像,所以……”
“你说得不全对,我是说过你的模样气质和他有点像,但这绝不是根本的原因,从对待雅哲气管切开的问题上我就看出你的为人。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领导层已密报原则上减少气切,以降低医务人员的感染率,雅哲的治疗你完全可以不做气切,既减少了自己被感染的机会又不会被领导追究,可你没有那样做,说句实话,我和护士一早就议论你今天会怎么做。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没有错。”
“小龙,我们是两代人,其实在许多方面我们……”
小龙突然笑了起来,当然声音很小:“你不用害怕,我们的关系仅限于此,你想发展我还不会同意,我不会为了我的幸福去破坏别人的幸福。我想和你在一起,我自己也说不清是爱还是喜欢,你放心,将来我们仅做好朋友行吗?
我笑了:“好朋友就这样拥抱着?”
小龙也笑了,
“在隔离期间这样可以,将来就是你想我还不同意呢!”
过了一会,小龙又对我说道:“也许我这辈子不会结婚了,既然老天没有给我准备好我要找的人又何必勉强?你别害怕,我可不是为了你,咱们也算是战友了,如果能活着出去将来一生做好朋友行吗?”
我点点头,


“你可要小心些,这些护士小姐对你可都有些意思。”
“不会吧?我哪来那样大的魅力。”正说着,床头的电话铃又响了起来。病房值班护士汇报1号床又出了问题。我和小龙相对笑着看了一眼,“得,今晚的觉看来是不用睡了。”
1号床的那位记者确实成了令人头痛的角色,大概镇静药的效力已经过去,醒过来的他悄悄地起床想溜出病房,由于传染病房的结构存在病人及家属通行的外走廊,外走廊并不通过护士站,因时间仓促改为SARS病房时未能安装防盗网及防盗门,病人可以轻易躲过护士逃跑,而一旦跑了病人的严重性是不言而喻的,多亏安装了监视器,记者的行动被及时发现。我穿上隔离衣,再次进入病房,和这位记者进行了很长时间的谈话。帮他解除思想顾虑,在谈话中得知记者的夫人在他从广州采访回来被隔离后只给他打过3次电话,而朋友传给他的消息却是他老婆经常和一个陌生男人在一起,加之对SARS的恐惧,造成记者的厌世思想。所以,在以后的SARS病房中应适时引入心理医生,适当的心理治疗对SARS的康复极为有利。后来我和记者的夫人通电话时了解到他夫人认为得了SARS不可能活,所以开始找对象,我告知她,她爱人的病情已明显好转,近期就可能出院。这个女人才又开始同她丈夫联系,俩人和好如初,不过我要是记者坚决不要这种女人,实在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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