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2005年1月1日,广州温度13——17摄氏度,有冬日的暖阳照耀着,给人无限的温暖和舒适。远方的你,感到冷吗?
2003年12月26日,北京刮着刺骨的寒风,窗外下着雪,窗上早就铺上了一层层洁白的薄冰。在北京生活了一个多月、出生在南方的我,不太习惯那么寒冷的天气,正在被窝里打着哆嗦,鼻涕不间断地从鼻孔里流出,嘴里呼着白烟,觉得自己象一台蒸汽火车,床边的咖啡早已冷却,烟头随地都是,床上卷缩着一个寒冷的躯体、一个孤独的灵魂。
我颤抖地走到书台边,想拿盒香烟,该死,抽光了。哎,还是要出去买烟啊。
虽然穿着大衣,但脸蛋还是被刺骨的寒风塌蹂,脸上泛其了“红晕”。路上飘着美丽的雪花和匆忙的路人,我游荡在这雪白天地间,一切都感到惘然,前几天的加班工作,令我疲惫不堪,今天好不容易在宿舍里休息,本想好好睡一觉,却为了“黑粮”的问题,要跑进这寒冷的天气里。昨天是圣诞节,但对于一个孤单的过客来说,没什么感觉。我只是北京的一个普通的过客,只是短暂停留,“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很喜欢徐志摩的《再别康桥》中的这一句。
过了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一个跑步的人撞了我一下,我下意识地骂了一句:“赶着去死啊!”出乎意料的是,那人居然回答:“是啊,赶着去死呢。”我愕然了,回头看着那人,一个年轻的女孩的背影,但已经跑远了。唉,算了,继续走自己的路吧。走了几步,突然身后有把声音在喊:”穿灰色羊大衣的人,给我站住!“哦!不就是我么?
我转身看了看,一个女孩跑了过来,跑到我跟前停住了。我们对视了一会,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用手摸了摸脑袋,想着是否在哪里见过她,有没有得罪过她,但总没印象。那女孩说话了,“你丢了东西了吗?”我摸了摸口袋、裤袋·····啊哦,钥匙丢了!
她张开手心,我的钥匙在她手里,我连忙对她说:“谢谢!”想伸手去拿回钥匙。这时,她不冷不热地说了句:“看来,赶着去死的人,不是我。”靠,原来是她。我压着气,伸过去的手停住了,不知道是否还去拿那钥匙。她看了看我,“别那么小气,这是你的钥匙。”然后把钥匙放到我手里,匆匆地跑开了。
我呆呆地站在那,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委屈,还是······但那女孩的样子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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